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银泰证券
汉高后八年,吕雉病危。
她把两个侄子召到床前,说出了一番话,这番话本该救吕氏一族。
结果,两个月后,吕氏满门被斩。
权柄在握的女人最后一战吕雉躺在榻上,呼吸急促,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,八年来银泰证券,她以太后身份临朝称制,把持朝政比皇帝还像皇帝,现在,死神要来收账了。
床边站着两个人,吕产,梁王。吕禄,赵王兼上将军。
展开剩余89%一个管地方军队,一个掌京师禁军,这是吕氏手中最后的两张王牌,"产儿,禄儿。"吕雉的声音很轻,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进两人心里。
吕产俯身向前:"姑母,您说。"
"我死后,你们绝不能松手兵权。"吕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"陈平那老狐狸,周勃那粗人,还有那些刘氏宗亲,都在等着,等我一死,他们就会扑上来。"
"不要给我办什么隆重葬礼,国丧期间,你们的注意力会分散,那些人正等着这个机会。"
这话听起来很奇怪,哪有临死前说不要办葬礼的?但吕雉心里清楚得很,她这些年杀了多少人?废了多少王?朝中有一半人恨她入骨,另一半人怕她怕得要死。
现在她要死了,这些人会干什么?
吕产和吕禄对视一眼,他们从姑母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忧,这个控制大汉朝政八年的女人,竟然在为自己的死后而焦虑。
"记住我的话。"吕雉抓紧吕产的手,指甲都嵌进了肉里。
"兵权在手,天下我有,兵权一失,满门抄斩。"三天后,吕雉死了。
违背遗嘱的致命错误吕产走出宫门,长出一口气,姑母终于死了,这话他不敢说出口,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,八年来,吕雉的威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。
现在,终于轮到他们做主了。
"大哥,姑母说不办葬礼。"吕禄追上来,"胡说。"吕产摆摆手,"她是太后,不办葬礼像什么话?会被人笑话的。"这就是第一个致命错误。
吕产心里想的是面子,想的是体面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吕氏族长,不能让人看轻了,什么军权,什么政敌,都没有面子重要,吕禄虽然犹豫,但还是点了头。
两个人都忘了,吕雉为什么能坐稳八年太后?
不是靠面子,是靠手里的刀,于是,浩浩荡荡的国葬筹备开始了,吕产忙着安排仪式,吕禄忙着调度军队维持秩序,两人都觉得自己很重要,很忙碌。
殊不知,这正是敌人想要的结果。
吕雉算准了一切,唯独没算准自己的侄子会这么蠢,很快,长安城里开始筹备国葬,按照礼制,太后去世要守丧百日。
期间,朝中大臣都要参与各种仪式,吕产和吕禄也要分心处理这些事。
与此同时,另一群人在暗中行动,陈平坐在自己府中,面前站着几个人,周勃、刘章、刘兴居,这几个人平时见面都要吵架,现在却坐在一起密谋。
"时机到了。"陈平语气平静,"吕雉一死,吕氏就是无根之木。"
周勃是个粗人,直接问:"怎么办?""兵权。"陈平只说了两个字,刘章明白了:"吕禄手里有北军,这是关键。"
陈平点头:"只要拿下北军,京师就是我们的,吕产在外地,鞭长莫及。"
计划就这么定了,趁着国丧期间吕氏分心,一举夺取军权,吕雉要是知道,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,她明明警告过,结果两个侄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老狐狸的连环计陈平这个人,史书上说他"多阴谋",什么意思?就是特别会耍心眼,他想了个办法对付吕禄,一天,陈平找到吕禄:"上将军,太后新丧,你日夜操劳,身体要紧啊。"
吕禄没想太多:"还好,还好。"
"不如这样,"陈平装出关心的样子,"你先回封地休息几天,北军的事我来安排人接手,等过了这阵子,你再回来。"这话听起来很合理。
国丧期间,确实很累,而且陈平是丞相,说话有分量。
吕禄犹豫了一下,他想起姑母的话:绝不能松手兵权,但转念一想,只是暂时交给别人,又不是不要了。"那好吧。"就这一句话,吕氏的命运被彻底改写。
吕禄一走,周勃立刻接管了北军,十万禁军,瞬间换了主人。
与此同时,刘章在宫中行动,他是刘邦的孙子,身份正统,趁着宫中守卫松懈,带人直接冲进去,吕产正在处理国葬事务,突然听到外面喊杀声。
"怎么回事?"他冲出大殿,迎面撞上全副武装的刘章。
两人四目相对,都明白了一切,"吕产,你的死期到了。"刘章拔出剑,吕产也不是善茬,立刻还手,但他身边人少,刘章早有准备。
几个回合后,吕产倒在血泊中。
与此同时,长安城内,周勃正在召集百官,"诸位,"周勃声音洪亮,"吕氏专权,祸乱朝纲,今日起,拨乱反正。"百官面面相觑。
事情发生得太快,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。
但结果已经注定了,北军在周勃手里,宫中有刘章控制,吕氏再无翻身可能。
两月覆灭的血腥结局消息传到封地,吕禄傻了,他这才明白,自己上了陈平的当,姑母临终的话,现在听起来像是预言,但已经晚了,周勃派兵包围了吕禄的府邸。
"交出印绶,或许还能留个全尸。"
吕禄站在府邸大门前,手里还握着那两枚印,赵王印,上将军印,几个月前,这是权力的象征,现在,这是催命符。
他想起小时候,姑母吕雉还只是个普通妇人。
那时候谁能想到,这个女人会成为大汉朝的实际统治者?但姑母靠的是什么?狠辣,果断,还有对人性的精准判断,自己有什么?除了一个王爵,什么都没有。
"我交。"吕禄苦笑一声,把两枚印交了出去。
吕禄知道没有选择,北军已经不听他的了,手下那点人根本不够看,他老老实实交出了赵王印和上将军印,陈平拿到印绶,脸上露出笑容。
"麻烦上将军了。"当天夜里,吕禄死在自己家中。
官方说法是"暴毙",谁都知道怎么回事,接下来就是清算时间,长安城内,但凡姓吕的,不管男女老少,一律处死,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。
这就是政治斗争的铁律,要么你死,要么我亡,没有中间地带。
吕氏在长安的府邸,一夜之间变成了屠宰场,那些平时趾高气昂的吕氏子弟,现在都跪在地上求饶,但没用,刀子不会因为眼泪而停下。
有个吕氏的女眷,抱着孩子哭喊:"我们是无辜的!"
行刑的士兵停了一下,看向带队的军官,军官面无表情:"吕氏无辜者。"一刀下去,母子双亡,少帝刘弘也没逃掉,他虽然姓刘,但是吕雉立的,血统不纯。
新政权需要一个干净的开始,代王刘恒进京登基,是为汉文帝。
他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昭告天下:吕氏之乱已平,从吕雉去世到吕氏被灭,整整两个月零三天,八年的权势,两个月就烟消云散。
史书上只用了几行字记录,但背后是几百条人命。
吕雉临死前的话,每一句都应验了,她算准了敌人会怎么做,算准了侄子们的弱点,甚至算准了失败的后果。
但算不准的是,人在生死关头,往往会做出最愚蠢的选择。
吕产觉得不办葬礼丢脸,吕禄觉得暂时交出兵权没关系,这两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,葬送了整个家族,权力这东西,握紧了是武器,松开了就是索命绳。
吕雉用一生的智慧换来的教训,两个侄子用两个月的时间全部还给了历史。
这就是政治的残酷银泰证券,没有侥幸,没有宽恕,更没有后悔药,一步错,步步错,满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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